2011年3月8日星期二

雪花的故事

雪花的故事

年輕漂亮的女人是一朵色彩斑斕的花,是一道美麗非凡的風景,她們最能吸引住男人的目光。那些平庸的女人走在路上,有幾個人會注意呢?
雪花走在路上,回頭率很高,是一個能讓男人眸子閃光的年輕漂亮的女人。她的身材很好,無論什麼樣的衣服,流行的,過時的,剛買的,半舊的,穿在她身上都煥然一新,讓人眼睛一亮。她的個頭不是多高,一米六三或稍微高一點兒吧,但特別勻稱,上身與下身之比,就像黃金分割一樣,十分難得。在有些人的眼裡,她就是標準的衣架子。該凸的地方凸,該凹的地方凹,真是側看成嶺側成峰的樣兒。臉蛋,更讓人過目不忘。不是特別美麗的那種,但十分耐看。越看越好看,越看越想看,越看越漂亮,越看越驚人。她的臉型稍稍偏長,但大大的眼睛雙眼皮,挺直的鼻子紅潤的嘴唇,白淨的膚色黑亮的頭髮,把她的臉襯映得美美的,甜甜的,不是美女勝似美女!
然而,雪花並沒有把自己看得和一般的女人有什麼不同,甚至,她覺得她還不如一般的女人風光。為什麼呢?兩個原因:農村人;結過婚,男人死了,是個寡婦!
虛歲還不到二十,就成了寡婦!說起這事,雪花就涕淚交流。結婚三個月,和一直在城裡建築工地干活的男人明亮的感情很好,可他不慎從高高的腳手架上掉了下來,一命嗚呼上了天堂。雪花得知消息後,一下子昏了過去……經過不知多少道關節的處理,老闆賠了六萬塊把事情了結了。
從那以後,每天晚上睡覺,雪花的夢裡差不多都有明亮的身影。雖說她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並不是很多,但她就是忘不了他。別看明亮是在農村長大的,可穿上得體的衣服,身架,臉膛,氣質,和城市裡的小伙子沒有什麼區別。不然,在女子堆裡出色的雪花也不會看上他。

事情過去將近一年的時候,二十歲的雪花和鄰居五嬸十九歲的女兒冬梅,在春暖花開的時節裡,一起來到了離家千里的城裡。她們都厭倦了農村的生活,想在五光十色的城裡找一份工作,再想辦法溶入到讓她們十分心動的都市生活裡去。
現在城市發展非常快,需要用工的地方極多,只要不挑揀,在城裡找一份工還不是多難的事。在城郊結合處租了間房後,雪花和冬梅跑了好幾個勞務市場,又到幾條繁華的街道轉了好幾天。能幹的活兒很多,冬梅對雪花說:“只要有活干,我們就別閒著。”但雪花和冬梅的想法不同,她說:“好歹我們也是有文化的人,要找個稍微稱心如意的才行。”冬梅說:“你說得有道理,可我不能和你比,我身上只帶著三百塊錢,不干怎麼能行?不像你,卡里有那麼多,我是有點兒眼紅啊!再說了,我要有你這樣的臉蛋和身材,體力活,臟活,我才不干呢!就到那賓館或洗浴中心或咖啡廳或其它的娛樂場所裡去了。聽說,在那些地方'上班'的女子,只要長相好人氣旺,一晚上幾百上千一個月上萬甚至數万那是很平常的。”說著瞅雪花的身子和臉,壞笑道,“別看你是結過婚的女人又成了寡婦,可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,打扮打扮,和城裡有姿色的女子沒有什麼區別。你要到了那些地兒,說不定能成為頭牌呢!”雪花笑著掐冬梅的臉說:“別糟賤我啊!像你是的,想錢想瘋了?那是我們掙錢的地兒嗎?我們可是良家女子,不會做那些讓人戳脊梁骨世代留罵名的事的。”冬梅說:“哎,我就是想做也沒男人看得上我,誰讓我爹媽沒把我生成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呢!和你在一起,就好像陪襯似的,顯得你更好看,我呢?更不好看!要能有你一半的長相,就是當窯姐我也乾!”雪花看了看個頭和她差不多,就是身上的肉多一點兒,臉色黑一點兒,也不算多難看的冬梅說:“要有自信,別還沒在哪兒呢,就把自己貶得一錢不值了。”冬梅笑了,但笑得卻很勉強。她的牙也沒有雪花的白,嘴唇厚一點兒,用冬梅自己的話說,她是從下到上,性感的地方太少了;雪花卻從上到下,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沒有性感。現代社會的女人,缺乏了性感那可不是小事,簡直是關乎一生生活質量的天大的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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